脸上，皱纹里藏着说不出的复杂。 “看明白了？” 老人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。 何雨柱捡起照片，指尖颤：“这女人…… 是您媳妇？” “嗯。” 张师傅往床里挪了挪，“死在饥荒年，没福气。” “那这男的……” 何雨柱指着照片上缺小指的男人，心跳得像擂鼓。 张师傅沉默了半天，从枕头底下摸出个银锁：“这是我儿子的长命锁。他三岁那年，被人贩子拐走了，我媳妇去找，掉进河里……”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什么，手里的照片差点掉在地上：“您的意思是…… 杨为国是您儿子？” “是，也不是。” 张师傅摩挲着银锁，声音哑，“当年人贩子把他卖到杨家，杨为民他爹给取的名。我找了他二十年，没想到再见面，他成了……” “成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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