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称职的师傅。 方秋水被格塔娜拉着嘘寒问暖的时候，巴图尔正在书房里绞尽脑汁想着，要怎么躲过这一次的惩罚。 “肚子疼，我要去——” “您不疼。”杜默一本正经地拦住巴图尔，“爷，前几天我和夫人甚至包括桃儿，三个人督促您都没用，现在看来确实要按照姑娘的话来做。” “你不是我的人吗？怎么听小水的吩咐做事，杜默你要反了我不成？” “杜默不敢。”杜默恭恭敬敬地把巴图尔请回书桌，“爷，您还是安心等着姑娘来问功课比较好。” “这谁能安心？杜默，你真的忍心看我被小水罚？” “姑娘做什么都是在为您做打算，爷，我觉得您还是听姑娘的话比较好。” “可以。”巴图尔破罐子破摔，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，一直以来都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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